微量元素硒补多了好不好(补微量元素硒吃什么药好)

硒宝 09-02 18:38 19次浏览

补气之最

黄芪,古名黄耆。考黄耆之名,很多医书皆云:“耆,长也,本品色黄,为补气之长,故名。”清代黄宫绣又说:“黄耆,为补气诸药之最,是以有耆之称。”

黄芪为豆科植物,在《神农本草经》中即被列为“上品”之药,它历史悠久,异名繁多,古代又称之为“蜀脂”、“百本”、“独椹”等。《大明日华本草》中还说:“黄耆,药中补益,呼为羊肉。”故有“羊肉”之名。《药性论》中还称之为“王孙”,这又当与《神农本草经》里被列为“中品”的百合科植物王孙相区别,此乃同名异物耳。

黄芪在我国北方各省均有分布,分别有东北黄芪、金翼黄芪、多花黄芪、内蒙黄芪、塘谷耳黄芪以及藏黄芪、云南黄芪、阿克苏黄芪等名称,但前人往往以产地分优劣,历史上均以陇西一带(相当今甘肃省东部、渭河上游)以及山西省所产为胜,最著名的大概莫过于山西沁州绵上(今山西介休东南、浊漳上游,今改名沁县)所产,特称之为绵芪。对“绵芪”的解释有两种,有谓“根折之如绵者为好,故名绵芪”,有谓“产绵上者良,故名绵芪”,对此,还是宋代苏颂说的妙:“黄芪之出绵上者,其皮折之柔如绵,故谓之绵黄芪。”

黄芪的产地,与其品质关系极为密切,医家亦颇为重视。如曹炳章曾说:山西太原府里陵地方出者,名上芪,其货直长糯软而无细枝,切断有菊花纹,兼有金井玉栏杆之纹,为最道地。又大同府五台山出,粗皮细硬,枝短味淡,为台芪,略次。毫州出者,性硬筋多,为亳芪,亦次。陕西出者,为西芪,性更硬,味极甜,更次。蛟城出者,为蛟芪,枝短皮粗,极次。四川出者,为川芪,皮红黑色,性硬筋韧,为最下品。用太原之上芪,立能见效,若以侧路杂芪充用,则危害甚烈,不可不辨矣。这些都是前人的经验之谈,这与现代科学研究,亦相吻合。药材质量的高低,与当地的水质、土壤、气候等因素有关。据近代生化分析研究发现,黄芪含有丰富的微量元素硒,硒有提高机体对疾病的抵抗力和延缓细胞衰老的功用,还有类似维生素E、C的抗氧化作用和调节免疫功能,有利于人类健康长寿。科学证明,黄芪的疗效与硒元素的含量有密切关系,而我国西北地区土壤中含硒元素较丰富,因此说,西北地区所产的黄芪称之为道地药材,是有科学道理的。

说到黄芪含硒元素较丰富,就不能不说到黄芪的抗癌功能。据有关报道,英国科学家认为,饮食中缺少了硒,会增加患癌的可能。对这种可能性,美国科学家又作了进一步证实,他们对近五千人进行了血清中硒含量的检验分析,结果表明,饮食中缺少硒与有足够的硒相比,前者患癌的可能性比后者高约六倍。更能说明问题的是,1976年世界癌症调查组织公布,硒能抑制多种癌肿的发生和发展,正常人的血中,硒的含量均高于癌症患者。由此看来,黄芪的确是一味抗癌防癌新秀,癌症病人经常食用,最为有益。

黄芪药粥古今谈

自古以来,食药同源,不少中药与米谷同煮服食,既可养生,又能治病。苏东坡是我国著名的文学家,兼通医学与养生之道。著有《苏学士方》。在苏的诗词里,即有“黄芪煮粥荐春盘”的诗句。这就充分说明,早在北宋时期,黄芪粥即在民间流传食用了。

清代名医陆以恬所著的《冷庐医话》里,记述了这样一个病案:王某患肿胀病,自顶至踵,大倍常时,气喘声嘶,二便不通,生命垂危,求医于海宁许珊林。许氏根据病情,采用了独特疗法,取生黄芪120克,糯米30克,煎粥一大碗,令病家用小匙频频送服。不久,喘平便通,症状缓解,进而全身肿消而至痊愈。现代名医岳美中,在此案的启发下,独运匠心,应用他创制的黄芪粥治疗小儿慢性肾炎,收到良好效果。

岳老连年遇到不少幼儿慢性肾炎病,有的二三年不愈,有的迁延到十余年,中西医药杂投,而症状却都是起伏无常,难以根治。他认为,幼儿体质娇脆,脏气未充,久服中西药品,补多则壅滞,攻多则摧伤,而不服药又无以愈病,苦思之下,惟觉谷气可以养人,乃本着陆以恬《冷庐医话》中所载黄芪粥加味化裁组成一方:生黄芪30克,生苡仁30克,赤小豆15克,鸡内金(为末)9克,金橘饼两枚,糯米30克,先以水600毫升,煮黄芪20分钟,捞去渣,次入薏苡、赤小豆,煮30分钟,再次入鸡内金、糯米,煮熟成粥。作1日量,分两次服之,食后嚼服金橘饼1枚,每日服1剂。此方对于慢性肾炎,肾盂肾炎残余的浮肿,疗效较高,消除尿蛋白亦有效。此方在肾阳虚肾气衰弱的情况下使用最为适宜,肾阴虚者不宜用。岳老说:“我用此方曾治愈小儿慢性肾炎迁延不愈者数例,内有尿毒症前期症两例。成人服此,亦能收到满意疗效。”

在笔者编著的《长寿药粥谱》一书中,亦将黄芪粥收入.并详加论述。从现有的资料看,无论是前人的经验,或是现代科学研究,黄芪对五脏之虚,均有补养作用,如与米谷煮粥食用,更可收相得益彰之效。人们若能经常食用,可收强心、护肝、健脾、补肺、益肾等多方面的效果。

大剂黄芪治“鹤膝“

中央卫生部顾问王文鼎与名医岳美中,均对《验方新编》中的四神煎治疗鹤膝风极为推崇。王氏云:“鹤膝风,膝关节红肿疼痛,步履维艰,投以四神煎恒效。”岳氏亦云:“历年来,余与同人用此方治此病,每随治随效,难以枚举。”根据两位专家经验,生黄芪240克,川牛膝120克,石斛120克。远志120克,金银花30克。“要保证药质药量,不可随意增多或减少。”用水10碗先将前4味药煎熬,待煎至两碗水时,加入金银花,再煎熬成1大碗。临睡前,空腹1次服下,全身大汗,听其自止。用毛巾把汗擦干,搓揉全身。“一般的用1服药,就可以肿消病愈,严重的两三服就行了。病人空腹吃下药去,要出大汗,尤其身体虚弱的病人,方中用了大量黄芪,补了气,止了汗,防止了虚脱”。

无独有偶,明末清初的名医傅青主,也有大剂黄芪治疗鹤膝风的特效方,在其后人为之整理的《石室秘录》中作了详细介绍:“药用黄芪三两,肉桂一钱,薏仁四两,茯苓二两,白术二两,防风五钱,水十余碗,煎二碗,分作二服。上午一服,临睡一服,服后以厚被盖之,必出大汗,不可轻去其被,令其汗自干而愈,一服可也,不必再服。”傅氏认为:“此方妙在黄芪以补气,盖两足之所以能动而举步者,气以行之也。今鹤膝之病,则人之气虚不能周到,行步自然艰难。今用黄芪近两,则气旺矣,又佐之肉桂以通其气,又佐之防风以散其邪,始相恶而相济,又佐白术,薏仁以去寒湿之气,邪气去则正气自固,此所以速成也。若以为人不能受,畏而不用,则反害之矣。”

治疗鹤膝,尽管两方配伍不同,但均以黄芪为君,如此大剂用之,古今实为罕见,其效亦卓然,可供借鉴。

张锡纯善用黄芪治重症

近代盐山名医张锡纯善用黄芪,巧治重症,颇多独到之处,总结其临床运用经验,包括黄芪治大气下陷证、大汗淋漓证、肝虚证、肢体痿废证、妇人流产崩带证等。张氏曾治一董氏女,年二十余,胸腹满闷,心中怔忡,动则自汗,其脉沉迟微弱,当即断为“胸中大气下陷”,令用黄芪一两煎汤服之。董氏族兄在座,其人颇知医学,疑药不对证,张回答:“勿多疑,倘有差错,余职其咎。”服后果诸病皆愈。又一产妇四五日,患大汗淋漓,数日不止,气息奄奄,病势危笃,其脉微弱欲无,张亦断为“大气下陷”,遂用生黄芪六钱,配伍玄参、生白芍、桔梗,一剂汗减,三剂病愈。肝气虚之证,临床并不多见,张氏独创新说,认为左半身不及右半身,临卧不敢向左侧,乃是肝虚明征,并强调要重用黄芪。他曾说:“愚自临证以来,凡遇肝气虚弱不能条达,用一切补肝之药皆不效。重用黄芪为主,而少佐以理气之品,服之复杯即见效验。”

张氏认为,根据黄芪之性,可善治肢体痿废之证,即西医所谓脑贫血之证,《内经》所谓“上气不足,脑为之不满”,是由于大气虚损,不能助血上升以养其脑髓神经,遂致脑髓神经失其所司。张自拟了加味补血汤和干颓汤,方中皆重用黄芪,凡脉弱无力而痿废者,多服皆能奏效。但张氏又指出,若因脑溢血而出现的痿废证,即《内经》所谓“血菀于上,为薄厥”,是由于上升之血过多所致,初起最忌黄芪,误用之即凶危立见。告诫医家万万不可用于其脉强有力而痿废者。另外,借助黄芪升补之力,尤善治流产与崩带,重用黄芪,并酌情配伍,均可起沉疴,愈重症。

“黄芪滋阴”之说,亦属张氏首倡,他曾说:“黄芪,不但能补气,用之得当,又能滋阴。”有一张氏妇,年近五旬,身热劳嗽,先用六味地黄丸加减煎汤服不效,继用左归饮加减亦不效。“踌躇再四忽有会悟,改用生黄芪六钱,知母八钱,煎汤服数剂,见轻。又加丹参、当归各三钱,连服十剂痊愈。’’张氏倡导“黄芪滋阴”之说的理论为:“盖虚劳者多损肾,黄芪能大补肺气以益肾水之上源,使气旺自能生水”,再作适当配伍,则滋阴“生水之功益著也”。

岳美中应用黄芪有新解

著名中医学家岳美中对黄芪颇多研究,他曾指出:“黄芪虽是今日应用最广泛的一种补药,正因它应用最广泛,所以,导致有的人在临床上应用得漫无标准,超出了它的应用范围,这是不能发挥黄芪本来的长处的。”为此,岳氏专门撰文.根据古代翔实可信的文献记载,结合自己的临床实践,归纳了黄芪的适应症。

黄芪善治慢性衰弱证。中医之圣张仲景,在《伤寒论》的113方中,均不用黄芪,但在《金匮要略》中凡七见,岳氏认为,其中必有奥妙。自后,经反复研究《伤寒》、《金匮》,发现“仲景在《伤寒》则绝不用黄芪,在《金匮》则罕用四逆,是因为黄芪必须多服久服,才能见效。可是就仲景的用药趋向上看,可以肯定说,黄芪对于急性衰弱病,绝无救亡于顷刻,而对衰弱性病则有它一定的疗效”。

黄芪主治衰弱性肌表病。岳氏从《金匮》用黄芪的七方中,除黄芪建中汤治里虚外,其余六方,如黄芪桂枝五物汤,防己黄芪汤,防己茯苓汤,乌头汤,黄芪芍药桂枝苦酒汤,桂枝加黄芪汤,皆治肌表水湿之证。即使黄芪建中汤,其主治“虚劳里急诸不足”,足证黄芪非专治里虚之品。日人吉益东洞《药征》谓:“黄芪,主治肌表之水也。”此说未必尽然。岳老的解释为:肌表组织之能力恢复,则停水自去,而东洞谓主治肌表之水,乃倒果为因,他只看到了仲景用黄芪的诀窍,未能说明黄芪的真实功用。再如古方善用黄芪治瘫痪,也是属于主治衰弱性肌表病变,如《神农本草经》黄芪主治大风,《金匮·血痹篇》黄芪桂枝五物汤主治外证身体不仁如风痹状,《千金翼方·中风篇》之大八风汤主治手足不遂、身体偏枯,黄芪酒治八风十二痹等,皆是黄芪治瘫痪之明证。根据岳氏经验,“黄芪之于神经系统疾患之瘫痪麻木消削肌肉等确有效,且大症必须从数钱至数两,为一日量,持久服之,其效乃显”。

至于黄芪治疗中气下陷,岳氏颇赞赏东垣之说,与张锡纯见解亦颇相同。岳氏曾说:“脾胃内伤,谷气不旺,中气虚馁,体力为之不足,东垣补中益气汤补脾胃的虚馁,乃方中参术的职事,黄芪则是负鼓荡谷气以充肌表力量之职责者。”中气下陷的患者,常有小腹重坠感,在劳作时更显,且同时表现呼吸短促,这时投以补中益气汤或张锡纯之升陷汤,颇有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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