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硒面粉生产忙不忙呀(富硒面粉产地)
青春是美丽的第1157期(2024.7.16.)
主编:许祖云(nsfz58)
[诗言志]
肖邦放,1968届。
肖邦放诗选
感姜萍事
弁兵百战将军印,
国士云梁种地娃。
不信天生龙凤种,
春光也美陌边花。
注:“种地娃”,刚刚获得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的薛其坤院士,就出生于蒙阴县的一户贫寒农家。
李鸿章
三十约章五万疆,
赔钱割地老臣忙。
刘公岛域哭沉舰,
百业来银官亦商。
注:1、有说李一生签了三十多个丧权辱国的条约。不完全统计涉及割让近5万平方公里的国土。
2、李鸿章利用兴办洋务之便,在多家公司中拥有股份。据说身后留下的资产以千万两白银计。
咏年青书法老师的磨杵功
墨池铁杵“三千纸”,
叶茂根深十载功。
国粹传承今又是,
欧颜王柳后山葱。
注:1、“三千纸”,当代文人沈鹏先生有“ 废纸三千犹恨少, 新诗半句亦矜多”诗句。
3、“欧颜王柳”,中国古代大书法家欧阳恂、颜真卿、王羲之、柳公权。
老牛新岗
(新韵)
农家活计付农机,
收种耕浇百技奇。
闲赋老牛新派岗,
木车乡路客人娱。
盐碱地又传好消息
(新韵)
旱寒盐碱东营地,
丰产高油菜籽田。
只待北方能广种,
何愁荒漠不江南。
注:1、6月2日报载,我国农业科学家利用培育的油菜良种和成套种植技术,在东营连片示范田获得亩产247公斤的好收成。达到长江流域油菜主产区高产水平。
2、据专家估算,我国环渤海及北方适于油菜生产的盐碱区面积达1亿亩。
和顾浩兄
《风头一时昔精英》
麻鸭僭称大白鹅,
荒腔哑嗓爱吭歌。
骂天咒地逆人味,
末了沽名叹奈何。
感殿文学友的鹿遇
意切情深思“旅”伴,
呦呦小鹿解君心。
穷遊天下甜和苦,
化作清莲并蒂音
屈原悲极咏九歌。
向使潇水得美味,
端午原味知奈何?
白云深处访房东
青山云罩访东家,
景触悠情坠梦华。
上学村童苞谷饭,
背粮姐弟草兰花。
厨门媪妪迎阳季,
垭口坟茔伴晚霞。
老屋池塘今不在,
当年发小沏新茶。
注:女房东已90多岁,男房东已做古。
大美恩施
行旅恩施住土家,
饰银靓女绣衫华。
河边幺妹手招渡,
舟上阿哥脸绽花。
淡抹晨曦迎旭日,
欢啼林鸟接霓霞。
富硒天赐谷沟美,
山外来人请喝茶。
一辈子
江南迁客北方家,
半是糊涂遣岁华。
年少踌躇云上树,
暮垂粗淡野间花。
红尘利重挤壅路,
绿岸风轻看晚霞。
珍酒佳肴穿肚过,
回甘还拜一盅茶。
芦沟晓月今又是
炮响芦沟毁我家,
倭奴犬马践中华。
烽火陷阵牺身命,
枪刺冲锋溅血花。
付出山河残破价,
迎来胜利满天霞。
贼心今日并无悔,
岂可恩仇化淡茶。
洞庭洪灾动乡心
堤决洞庭摧万家,
湘妃泪雨失颜华。
始忧垸毁没房浪,
又痛田淹泡稻花。
载石重车沉恶水,
驾舟舍命救翁娃。
心牵封堵降龙事,
盼早芙蓉映曙霞。
注:1、“堤决”,洞庭湖决堤发生在岳阳华容县团洲垸。
2、“湘妃”,指娥皇和女英。尧的女儿、舜的妃子。
3、“稻花”,湖南早稻已到扬花时节了。
4、“芙蓉”,湖南别称芙蓉国。
曾经的知青生活
麦垛窝棚曾是家,
想娘望月寄情华。
吸遛秫粥拈盐豆,
偷约小芳递野花。
冬上河工催落日,
春锄湖地伴晨霞。
台田沟子牛蹄水,
不净咕嘟也当茶。
母亲身边即是家
人分五处母为家,
团聚年关享侈华。
幼弟屁颠前引路,
老妈甜蜜笑开花。
风鸡羊腿腊猪肉,
白雪青松天际霞。
其乐融融全忘苦,
火塘围坐泡山茶。
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全家七口人分别下放(工作)在三个省五个地方。母亲带着弟妹下放在湖北五峰大山里。这里就成了全家人心中几年的“家”。
肖像画选自李自建油画母亲系列。
旅游生活
天下优游车做家,
大川峻岭寄年华。
海南踏浪傍椰树,
塞北遛冰戏雪花。
王莽山危悬壁路,
洞庭湖阔落云霞。
江城夜市火烟气,
虎跑一壶龙井茶。
赠友人杨梅
(新韵)
此物生江浙,
绯红入口甜。
思乡梅树下,
采果未笄年。
×
肖邦放一日三唱引众忆
时值小滿,肖邦放诗兴大发,一日连出三首诗:麦收、看夜、队食堂,诗写得生动活泼、紧凑传神,引起界集插队同学的共鸣,又钻进那段生活中。图片是网上搜的,其中,面饼早已不是当年的味道。当年吃了不少苦,谁知道日后还有审美的价值呢?
建江:小满到了,你们应该想到美丽的麦田和放在炉lutan。小满到了,想到了大片的麦田和炉膛里烤出来的大饼。难忘的原生态!
肖:@史建江?不叫“炉膛”叫“锅底”,不称“大饼”称“饼”。对不对?新麦磨全粉、小盆大,火灰中扒拉出,连吹带拍、左右倒手,一掰开,热气腾腾、麦香喷喷,加上个山芋干肠胃,真比过往后的饭局啊!怀念![呲牙]
建江:食堂冒烟,干活无边。记忆中还有绿豆茶,鸡蛋芹菜汤,青椒炒韮菜……。
金陵:@史建江?最令人垂涎的是你的红烧猪大肠!
袁文:肖邦放形容得生动。这种饼是发面饼,当年的高档主食,大概一斤贰两面粉。俺一顿能Kei一块哩,过瘾![咒骂]
肖:女同学不知如何,是个男生都至少一次一块(也只给一块)!还要喝稀的。
金陵:每次下湖割麦或绿豆,队里送绿豆干饭,生硬的,噎死人,就小沟里混着牛尿的水喝。我们队很难得吃小麦饼,多半是玉米饼,一块也一斤多,我也能吃下去。
肖:十三队比十五队穷?十五队还有蛋汤、炒蔬菜!
梁:@肖邦放?我们小队到粮站干活,也只有麦饼、麦糊汤。
肖邦放:《忆麦收》小满十天遍地黄,挥镰刈麦抢收忙;不思腚蹶断腰苦,惟记狼嚥热饼香。社场吆喝拖長调,湖田干渴饮沟汤;牛车高垛??呀唱,旷野留人伴夜光。
梁东黎:和肖邦放麦收诗(肖邦放诗太好,勉强应和)似火南风刮益张磨刀霍霍见锋芒九头炽热扬威日一捧浑浊冒泡汤出手生风刀带锯抬头不尽浪揺黄幼逢刈麦清清口老忆湖田麦饼香
小葛:小满三天遍地黄,小满十天吃新粮。
琼琪:小满不满,芒种不管。
肖:好多年我都记得是六一开鎌。不知记错否?
琼琪:最难忘记的一年麦收,遭遇连日暴雨,小麦在田里发芽了。我还记得许圩四队的队长看着麦田时的痛苦表情。
袁文:小麦熟了,收获的季节到了!
正非:好像是七三,七四年。很好的麦子,丰产不丰收。连续的降雨,最后麦子发黑,全烂在地里。可惜啊!
京章:我是72.12离开界集到泗洪,在此之前应该是70或71年丰产不丰收,连日阴雨致麦子站在地里还发芽。
重明:那就是71年无疑了。那时大多数人都还在,我那时还在13队,每天用发芽的麦子磨麦糊,摊饼吃。
永年:本人提供确切信息,麦子发芽是71年6月的事[微笑]
京章:好脑筋不如烂笔头,毛永年提供了准确资料。
琼琪:45年前
德镇:那年我们生产队每人只分15斤麦子,年终山芋每人700多斤,晒了500多斤山芋干,交了100多斤公粮后,次年麦口前吃光光。就是那年,分山芋时一天3顿山芋,2天后无法忍受,改早中两顿山芋,晚餐大黍面疙瘩。早晨起床前就想晚上那顿啊[呲牙]
肖:@德镇?何止人,如果山芋多了、大秫面加少了,我们养的猪都拱食盆。
袁文:一斤山芋二斤屎,回头看看还不止。当年的童谣
於宁:@肖邦放?六一开镰割麦不会错。多少次与刘学娅在晨光微曦中走向麦地的路上,一个说’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另一个说’小时侯沒想到长大了这样过儿童节’,或’城里小孩哪知农村的苦’,总会用一两句话纪念一下六一[微笑]麦收是考验’真金白银’(我们队农民的话)的时候,农民们赞美的是动作协调与麻利,不怕苦是次一等的。这时适龄的劳力不是病得起不来,以任何原因不参加麦收都会招村民侧目
肖:@管於宁?当年,你们女生的“腰痛”就要开始了!我们男生干社场“技术活”,要“舒适”多了。晚上,在湖地用“麦个”搭个窝,大地作床,仰望星空,闻着麦草香,倒头入梦乡,现在想起来还挺有趣的。只是冷,要穿棉衣。还有就是有小虫来亲昵。
琼琪:@肖邦放? 苦的要死的活,你却描述的诗情画意
肖:@朱琼琪?年轻啊!苦不苦的恢复快。那时,心中有阳光,看什么都还是暖色调的。
於宁:@肖邦放?@朱琼琪?是真苦。到后来几年,腰沒那么痛了,但是一天割下来真累!幸好当时年轻,现在再去干这活,非累死倒毙在地里[呲牙]
琼琪: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难以下咽的干饼,喝着伴有牛尿味的沟里臭水
晓柳:@梁东黎?@程正非?小麦长在地里发芽,那是1971年的事。
於宁:@王晓柳?对71 年,割着麦开始下大雨了,逃回家,庆幸可以歇口气,谁知大雨不住点地下了两天,滿湖的大白麦不就倒了,不就站在地里发芽了
晓柳:@王德镇?当年700斤山芋你能晒出500斤山芋干,那真不该是梁叟去泗洪影剧院宣讲如何学马列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指导我们晒山芋干》,多好的选题。开个玩笑?? 分口粮,山芋五斤折一斤,实际三斤,有些品种二斤半就能晒出一斤,而交回一斤山芋干即充顶一斤口粮,所以农民都愿意多分,并多缴山芋干。
德杭:@王晓柳?德镇讲每人700斤,我们家四五口人,晒500斤山芋干,还有新鲜山芋窖起来,每天吃两顿,到现在都不愿吃山芋。
琼琪:@王德杭? 是的,进城后我也不想再吃山芋了,吃土豆也感觉是在吃山芋。尽管大家都说山芋是健康食品
正非:头一年分山芋,我们四队是每人705斤。就堆在屋里,进门就是山芋堆,爬过去才能上床。还要赶好天气连夜赶切山芋干。记得有一年八队只有达苏一人在家,几个同学去帮他连夜赶切了两百多斤山芋干,就撒在门口。结果夜里一场大雨,山芋干全烂在泥里。
琼琪:山芋干烂在泥里,就像鹅卵石铺的路吧。可惜没留下照片[偷笑]大家都能记得切山芋干的那个“机器”吧,长板凳的一头
献民:看到大家关于当时收山芋,切山芋干,吃玉米面,高梁面的回忆。但比起来,我们在许圩三队和大食堂的日子好像要好一点,不知道@景乃杰?@宋京章?@肖邦放?@若水?@Yongli Guan?看法如何,我覚得可能要尤其感谢我们的阿德,我们每五天一定有一次开荤,他为持家和做饭立下第一大功。
肖邦放:《看夜》师疲人累返村庄,奉命值更守夜场;一个面饼当晚饭,不知啥水做稀汤。竖搭麦个圈成洞,裹紧棉衣卧地床;天远星繁眨眼笑,小虫无碍梦黄粱。
梁东黎:看场割运大田谅已清牛拉粮草场充盈一年劳苦谈何易睡看天帘夜数星(肖太快,来不及和,拿旧诗凑趣)
肖邦放:《队食堂》急磨新粮粉带糠,麦收人众望食堂;娘们忙碌淌额汗,面饼揉拍丢锅??。火烤烟熏盆样大,拍灰吹烫垒排筐;疾行快步奔湖底,香溢勾馋带豆汤。
梁东黎:下寨(在粮站干活)跳板延伸抵岸船扛包上跳腿蹒跚浑身湿透寒风紧麦饼馋人苦亦甘(也是旧诗)
琼琪:这些故事只有在此群中讲,如果換个群,别人都听不懂。
於宁:@肖邦放 饼是在锅上烙出来的,怎么叫“丢锅??“,还要“拍灰“?
琼琪:@管於宁? 烙的半熟,放在锅??烤。看来小管对农村生活淡忘了!
於宁:是吗?这我可从来不知道!谢谢了[微笑]@朱琼琪 的确从来不知道队里送到湖底的饼还要放在锅??烤。你们觉得那饼好吃,“香溢勾馋“?我们觉得难以下咽。经常晚上回家把它切成一条一条的,用葱油盐炒了再吃。
琼琪:当年女同胞都吃不下去,勉强吃几口,晚上回去煮着吃。主要是累的不想吃,其实那饼是发面的,味道应该还行。
肖:@管於宁?@朱琼琪?你们是弯腰压迫肠胃累的。好不好吃问问袁文。[呲牙]
於宁:我们的饼不是发面的。
琼琪:@管於宁? 我记得是发面的饼。
於宁:@朱琼琪 那你们队对你们真不错!我记忆中的饼感觉中是“看到就够了”[微笑]
琼琪:死面的饼冷了就干了,怎么吃?你肯定记错了
於宁:来不及地烙好就送来了,天又很热,不会冷
正非:我记得生产队做的饼是三合面。有小麦面,豆面,高粱面。一斤面一块。
於宁:高粱面?天哪!我们没吃过,玉米面吧?队里把掺了1/3高粱面的饼送到湖底,也太“焦刻”了吧?
正非:三合面饼的味道还能接受。刚下乡时一块饼只能吃一半。后来不光吃一整块,还要加一碗玉米面山芋稀饭。
袁文:当年的小麦饼,味道远胜过现在PIZZA,什么死面饼、发面饼、锅贴子、穿大褂的包皮饼,最高级的是糊挞子,还有油饼。我想起一句著名的界集话:油饼木有油!有一次扒河完工,生产队聚歺,一人一块死面饼再加菜籽油烀猪,俺不仅吃完了一块饼,还和老社员打赌,一口气吃了十八块肥肉,足足一斤半。在回家的路上,渴得难受,趴在水沟里喝一肚子臭水。结果肠胃一点事也没有,现在想想都幸福得了不得。
亚红:下湖干活能把队里送的一块大饼都装下肚的人首先得有条件潇洒:一人饱了全家不饿。我记得不少农民是灌满一肚子大秫粥,饼少吃些好带回家给孩子。
肖:@虞献民?是的。大食堂人多议论多、手脚多,灵光迭出、执行力强;氛围“不正儿八经”,帶有“资本主义”味道(现在讲是市场经济)的事也想得出、干得成;成员间团结坦荡、毫无勾心斗角、眦睚
德镇:@虞献民?,我在你们大食堂吃过一顿,那次人多,杀了九只小公鸡,几个人抢鸡头吃,好不开心[憨笑]
献民:@王德镇?真谢谢你还记得到我们家来说过鸡,由于阿德,小毛,胡狸和楼宁会烧,逢集和过节都由他们掌厨,来吃的都是哥们兄弟,象@zhudasu?,曹忠,徐伟之类,很少有马列学习积极分子,@梁东黎?也来过吗?我一直不能忘,在我们家晚饭后总有桥牌一局。可怜李放走了,那时总是我和老三一家@宋京章?,用虞宋叫法,打得@景乃杰?等灰头土脸,至于徐伟,朱大苏等,用李放的话讲,用脚指头打也能赢他们。@肖邦放?刚刚移民三队,更本就不会打牌,就只有看的份了。[闭嘴][闭嘴]
京章:说起许圩大食堂,首先是烧草问题要解决,小贝运用附中的物理学功底改造了炉灶支起了风箱,以煤代草解决了能源问题。十多名男子汉清一色“毛蓝衫(当年在界集是顶级时尚服装)”,一人一副担子去供销社岔河边煤场挑煤,曾是界集的一大亮点。其次是一天一人烧饭,各人大显身手,钱岸立烧肉把糖精当糖使,那个肉的味道呀叫人没法下咽。第三是隔三岔五大厨动手会个餐,特别是中秋的蒸仔鸡,方蒸笼大火蒸,一鸡一碗、一人一份、美味无比;红烧黄豆猪大肠,名声远传界集杨岗;大吃“旺鸡蛋”乃杰好像一餐远远超过20个……无比美好的回忆。
乃??:@宋京章?@虞献民?看了你们的回忆,使我很感动,情难耐附诗一首,《忆大食堂》:回忆许圩大食堂,难忘众友聚一场。如烟往事随风去,唯有情谊万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