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钙的针剂有副作用吗(补钙注射有副作用吗)
作者 | 张松年
来源/知音真实故事(ID:zsgszx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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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看今天的故事:
我的女儿胡诗涵出生于2014年12月9号。孩子出生后,由于工作关系,婆婆帮我照顾着,我每星期会去婆家看她一次。
老人有一种执念,认为胖就代表养得好。涵涵小时候,经常被奶奶追着喂饭、为了哄孩子也会买各式各样的零食和饮料,涵涵从小就比其他小朋友长得高,长得壮。
涵涵6岁,到了上学的年纪,我把她接回身边,她已经长成名副其实的小胖妞,胳膊比我还粗,饭量比我都大,体重已经超过九十斤。
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我想让她减肥,可饮食习惯已经形成,每次吃饭时,要是没有她最喜欢的红烧肉和炸鸡块儿,她几乎不动筷子。
强制几次之后,我也放弃了。
当妈的都心软,考虑到孩子年龄还小,从小又没和我生活在一起,总觉得亏欠她,教育她的时候,心里没底气。我安慰自己,等她大一些,到了知道臭美的年龄,自然会主动减肥。
2022年春节,涵涵八岁了,已经是三年级的小学生,我们去婆婆家吃年夜饭。饭菜都上桌了,准备拍全家福的时候,涵涵不见了。
我找到卫生间,听到涵涵在里面哭。拉门把手,被她反锁了,我好说歹说,她才把我放进去。
涵涵蹲坐在马桶盖上,把头埋在两膝间,不停抽搭。
我问:“怎么了?表哥抢你零食了?”
她摇摇头,用蚊子大点儿的声音说:“妈妈我要死了,我屁股流血了。”
我赶紧把她从马桶上拉下来,查看她的内裤,果然看到上面有一片血迹,我的第一反应是,不会是哪里受伤了吧?我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孩子这么小,会来初潮,问了半天,她自己又说不明白。
我吓坏了,赶紧带她去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包括骨龄、超声、脑垂体核磁共振和内分泌,涵涵被确诊为中枢性性早熟。
我当时就懵了,半天才回过神,问医生:“会不会和遗传有关系?我来月经的年纪也比较早。”
医生摇摇头,说:“和遗传有一定关系,但你女儿就是性早熟。孩子才八岁骨龄已经有十二岁了,骨密度也大于同龄人,比较严重。”
我焦急地问医生:“女孩子不要求长太高,一米五几总该有吧?”
医生皱了皱眉,说:“预估最终身高不会超过150CM。当孩子骨龄达到15-16岁时,骨骺趋于闭合,生长会停止。所以性早熟的孩子和同年龄孩子相比,一开始常常比别的孩子高,但由于生长结束的早,最后有可能比别人矮很多。”
“除了身高,还有别的问题吗?”我忐忑地问。
医生说:“随着孩子的长大,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和同龄人不一样,精神负担会增加,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心理问题,如果不及时治疗,在成长过程中出现器质性病变的机率也会增加。”
我被吓坏了,问医生要怎么治。
医生说需要注射合成激素,还要配合中医疗法治疗,这样的效果会比较好。
我拿着一沓化验单,带着涵涵走出医院大门,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回家的方向。涵涵胆怯地拉着我的胳膊问:“妈,什么是性早熟?”
看着孩子天真的小脸儿,我只能告诉她:“是你长得太快了。”
“那我以后少吃点儿,让自己长得慢点儿,就不会流血了吧!”涵涵认真地说。
我心事重重地点点头。她才八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能吃能睡,很少生病,怎么就早熟了呢?
回到家,给孩子洗澡的时候,我仔细查看了女儿的身体,才发现孩子的胸部已经开始发育,出现了第二性征,原本我以为她是肥胖引起的。因为对女儿的疏忽,我很自责。
等涵涵睡着了,我把诊断结果告诉了老公。
我们开始反思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还列出一系列食品黑名单,难道是孩子喝的牛初乳有问题?还是止咳时我加了蜂蜜,或者是给孩子补锌、补钙过量了?我甚至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是不是生孩子之前,吃了太多的肉类和补品。
无论怎样,这样的结局已经无法改变了。
目前,治疗才是关键。
我们在医生的建议下,开始给涵涵打合成激素针。
我们选了德国的进口针剂,认为副作用会小一些。这种针剂,一针就要两千多块,每28天打一次,至少要注射两年。我们是普通工薪家庭,每年增加三、四万的额外开销,无形中增加了负担,但只要能治好孩子的病,多贵的药我都愿意买。
抑制针要放在医院的冷藏柜里,在接触空气后必须快速打完,不然会凝固。一个小瓶里就两三毫升,针管是吸不干净的,每次带涵涵去打针,看着针管里剩余的那点残药都会有点儿心痛,讨好地让护士再吸吸,那几滴药至少能值三四百块。
抑制针打完之后会有副作用,打完的当天晚上涵涵会头痛,屁股也要疼上一个星期,注射部位的皮肤一直都是乌青的,打针的半边屁股不敢挨床,晚上睡觉的时候,涵涵都是趴着。
涵涵是那种从小到大打针都很少哭的孩子,一开始带她去打针她还挺配合,渐渐地,她开始往后躲。
一到打针,就要我抱住她的上半身,护士紧紧按住她的膝弯。孩子像虫子一样趴在床上拱动挣扎,豆子大小的眼泪从脸上滚下来,有一次把针头都弄弯了。
每次带她打完激素,我的心都碎了,恨不得替孩子挨针,那个过程太折磨人了。
除了注射合成激素,还要接受每周两次的中医疗法,中成药配针灸。
涵涵吃的知柏地黄丸很苦,丸子又很大。
我要先把药搓成很小的球,外面沾上冰糖粉给孩子吃,孩子咽不下,我就示范给她吃。通常一丸药我替孩子吃了一半儿。
孩子做针灸的时候,从来不喊痛,医生下针之后,她还一个劲儿地安慰我:“妈妈,我不痛。”
可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指甲嵌入我的掌心,我们母女的心也紧紧揪在一起。每次,我只能转过头,不让她看到我的眼泪。
亲戚们得知女儿的情况后,经常打电话来问,特别是女性亲戚,喜欢问敏感的问题。
有一次,涵涵的大姑发语音说:“孩子的月经怎么样?自己会不会处理?”
我告诉她:“孩子太小,还不懂怎么回事,虽然教过她几次,但她总弄不好……”
大姑说:“你可得告诉她,生理期的时候别吃凉的,别乱跑乱跳,离混小子远点儿,不是小姑娘了。”
这种善意的提醒让我觉得很别扭,又不好直接反驳,只能应付说知道了。
刚通完话,我一扭头,就看到涵涵躲在门后偷听,她怯怯地走过来问:“妈,我知道早熟不是长得快,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要是死掉你就生一个没有病的孩子。”涵涵努力憋着眼泪,懂事得更让人心痛。
我赶紧把孩子抱到怀里,安慰她说:“你只是暂时生了病,我们现在打针吃药就是在和疾病做斗争,你那么坚强,一定会打赢。”
涵涵终于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这是她生病以来,第一次在我面前发泄情绪。
“妈,我不愿意让他们知道。”涵涵抽搭着说。
我知道“他们”指的是那群亲戚,虽然“他们”可能是出于关心。
我拍着涵涵的后背,安慰她自己会好好处理。
因为孩子的身体还没有发育成熟,性激素的周期还没有很好形成,有时候十几天来一次月经,有时候经期长、失血多,有时候来月经时肚子痛,这给孩子造成了额外的生理和心理负担。
一有风吹草动,我也不放心,坚持带孩子去医院检查,就是怕出现医生说的器质性病变。
我和孩子的姑姑在一个单位,每次我请假带孩子去医院看病,她肯定会第一时间打来电话慰问,接下来,孩子奶奶那边的亲属就会一个一个打电话来问。
亲戚们每次问这种问题,我也觉得很烦,觉得这是涵涵的隐私,每一次当着孩子的面提及都会伤害她的自尊心。亲戚们可能觉得没有什么,但我总感觉关心的背后藏着窥探和不尊重,所以,当亲戚们再打来电话的时候,我会找借口直接挂断。
再后来,我索性对亲戚们的问候做了一次批量处理,我在家庭群里发消息说,请他们以后不要再提孩子早熟的事,孩子的心理压力很大,父母亲戚这些最亲密的人知道就行了。
2023年,涵涵治疗早熟快一年了。
有一次,涵涵洗澡的时候,我去浴室给她送换洗的衣服,没有敲门,涵涵看到我突然闯进去,吓得大叫一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蹲到地上。
我一眼瞥见她的胸前缠着透明胶带。
我一时有些懵,之后反应过来,难怪每次帮她洗内衣的时候,内衣上都粘着团状的黑色小胶球。
我赶紧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把胶带从她胸前撕下来。
“你怎么能这么做呢,胶带有毒,再说裹胸会影响健康的。”
涵涵小声说:“同学们都说我胖,还说我胸大,给我起外号,叫‘奶瓶’。”
我语塞了,愤怒让我双手颤抖——没想到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会遭遇性霸凌。难怪最近一段时间,她总是心事重重,拒绝我帮她搓背,走路时总是缩胸低头,背都挺不直。
“每次来例假,上体育课的时候我都要请假,男生在背后说,我要生孩子了,还有人起哄,掀我的裙子。”涵涵的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自己的愤怒。性早熟已经让我的孩子过早地结束了童年,而来自于同龄人的语言霸凌,又让孩子受到了无法挽回的心理伤害。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非正常的成长是世界上最大的罪恶。”为什么千分之一的几率会发生在我们家?
当天晚上,我打电话给老师,说了涵涵的情况,涵涵的班主任吴老师告诉我,班上还有一个女同学和涵涵情况一样,也是性早熟,她平常对两个孩子是比较照顾的,有一次涵涵的卫生巾没弄好,弄脏了裤子和椅子,还是老师帮忙处理的。
吴老师说:“最近一段时间,孩子的情绪不稳定,上课时注意力不集中,成绩下降了不少,而且也不和其他同学玩了,每次都是和那个女生在一起,如果另外一个女孩子请假了,大课间的时候,涵涵就一个人在操场上不停地转圈。”
吴老师还说:“现在的孩子在思想上的早熟程度已经远超成年人的认知,你看他们是天真幼稚的小学生,其实每天接触手机、平板,过早接触网络,他们的心理早熟已经很普遍了。最近几天,我发现涵涵每天憋尿,不敢上厕所,后来调查了一下才知道,她每次去厕所,班里有一个调皮的女生,会抓她文胸后面的带子弹她,我批评过那个孩子了,这些她都和你沟通过吗?”
我这才想起有一次,涵涵的肩带断了一边儿,问她的时候,她回答我是自己不小心弄断的。
吴老师让我放心,说一定会妥善处理孩子的事,但同时也提醒我孩子正处于敏感期,希望做家长的多和孩子沟通,多关心孩子。
和吴老师通话之后,我更加难过了。涵涵生病后,我过于焦虑,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给她治病上,忽视了孩子的心理感受。
让我焦虑的其实不止孩子的病,还有家里出现的各种矛盾。
孩子确认性早熟之后,考虑到孩子太小,对有关身体发育的问题一无所知,我会产生各种忧虑和担心。
因为过度焦虑,我控制不好情绪,偶尔会把自己的压力发泄在孩子身上。
有一次,我在涵涵的书包发现一本卡通美妆杂志,我没收了杂志,批评涵涵说:“多大点儿人儿呀,臭美什么,还美甲,指甲油容易早熟,你不知道吗?”
涵涵低着头,站我在面前,摆弄着手,低声回嘴说:“我们班同学都看这个。”
越看她摆弄手我越觉得心烦,提高声音说:“把你臭美的时间用在学习上,成绩早提高了。为了你,咱家不喝豆浆,不吃鱼肉蛋,我和你爸都把自己当成兔子了。我和你爸连手机都不敢看,每天带着你锻炼,不就是为了你能早点儿好吗?你自己能不能上点心,别总让大人督促。”
涵涵的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半天才挤出一句:“我和别人不一样,就不配玩,是吗?”
说完,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摔上了门。
那些批评涵涵的话脱口而出之后,我也后悔。我知道是自己在传递焦虑,但我也控制不住。
涵涵生病后,我和老公的精神压力和经济负担都增加了。老公一开始也担心孩子,但时间一长了,他似乎并不太在乎。
每次都是我带孩子去治疗,偶尔没办法请假,我打电话让他带孩子去。他总是推脱说:“我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儿,带着女儿去打针,不方便,再说让人看到了我带着孩子去治早熟,多丢人呀!”
“你嫌孩子丢人,她不是你亲生的吗?”我火气很大。
“你看你,别无理取闹,我工作了,你自己想办法请假吧。”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后来,几次和老公聊天,我提起来要给孩子多存点钱,买套房,以后婆家要是嫌弃女儿个子矮,咱们至少嫁妆多,有底气。
老公一脸无所谓地说:“哎呀,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有一个朋友家的儿子小时候也是早熟,长大后身高还不到一米五,照样结婚生子,开饭店,赚大钱。人家现在过得也挺好的,别听医生吓唬,整天胡思乱想。”
他的态度让我很无语,当爹的和当妈的怎么就差那么多呢?我投入所有的精力来对付孩子的生理早熟,花时间来引导孩子,为孩子到处求医、看病,还要预防孩子因性早熟可能带来的种种麻烦,可他身为父亲,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此外,孩子生病后,我们因为经济原因,也经常发生争吵。
以前,我们的工资都放在共同账户里,谁用谁取,自从孩子生病之后,他再没把工资存进过账户,而是需要我伸手向他要钱。
有一次,我带孩子去打针,向他要药费。他正要出门上班,嘟嘟囔囔地抱怨说:“不能省着点儿花呀!才月中,你要过好几次钱了。”说完,他掏出一卷现金,朝桌子上扔过来。
当时我正在吃饭,他扔的时候没扔准,一下把钱扔进我的饭碗里。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这种态度就过分了。我把饭碗直接扣在桌子上,瞪着他,他避开我的眼神,赶紧推门走了。
期间,他还跟我提起过要停止治疗的事,他说:“把钱都扔到医院,还不如留着给孩子以后用,你交的都是智商税。”
“我看你是没智商,得了病,就要治。要不是你妈带的时候给涵涵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了好带让孩子整天看电视手机,孩子能早熟吗?”我的火一下上来了。
“那你不自己带?我妈帮着带,你还说三道四。”他回怼我。
“我不用上班?你要是能养活咱们一家,我就自己带孩子。”我不甘示弱。
诸如此类的吵架,越来越频繁,最后吵到我已经烦了,厌了,怕了。
祸不单行。2023年未,涵涵的脖子上突然长了个肿块,我带她去医院看,医生说应该是脂肪瘤,可能和性早熟有关,需要做个小手术,手术之后做了病理才能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的。
我急得当天嘴上就肿起来两个燎泡。
等病理的三天,我几乎没有睡过觉,好在孩子的手术很成功,化验结果是良性的,没有大问题。
孩子术后第五天,婆婆突然给我打电话,她开门见山地说:“趁年轻,你们再生一个吧。”
我从来没有要二胎的打算,婆婆的话让我很震惊。
“我这是为了你们好,我找医生问过,像咱涵涵这样的孩子长大以后特别容易得大病。万一……等你们老了,大丫头要是出点儿什么问题,你们怎么办?现在国家不是号召生二胎吗?不如趁年轻再要一个‘好’孩子。趁我身体好,还能帮忙带带。”
听着话,我估计是老公背着我和婆婆抱怨了。
我说:“妈,我就涵涵一个孩子,咱不能因为她出现了问题,就想再要一个取代她。再说,她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就算以后有什么问题,我也愿意养她一辈子。”
婆婆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也正是婆婆提出生二胎之后,我反而冷静下来,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在生活、婚姻中出现的问题。显然,我对另一半的信任和依赖感减弱了,信任变成了失望,依赖变成了提防。
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经常宽慰自己,孩子虽然身体出现了问题,但总比得了什么要命的大病好了,只要我心态乐观,办法总比困难多。
涵涵每次来月经,我会像闺蜜一样跟她分享,哪种卫生巾吸水性强,晚上怎么应付才不会侧漏,就像好姐妹常做的那样。
随着班上女生来月经的人数一个个地增多,涵涵也在和女同学的交流中,缓解了她的焦虑。渐渐地,我们母女俩紧绷的神经都松弛下来。
到2024年3月,涵涵已经打了两年激素,做了系统检查之后,医生说涵涵的胸部没有再发育,可以停针了,以后随观访查。
虽然婆家人偶尔还会提起要二胎的事,但我不去理会,他们也不再自讨没趣。老公有时也会主动送涵涵去补习班。
一切似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偶尔我仍然会担心针剂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担心她在上学时不能护理自己的月经;担心孩子不会保护自己;甚至担心她在成长过程中出现早恋、早婚和早育的问题。
有天,涵涵告诉我,班上有女同学突然来潮弄脏了裤子,她热心地帮同学把校服寄在腰间,遮挡住臀部,又掏出书包里随时备用的卫生巾,塞在女同学手里。她兴奋地告诉我这叫“girls help girls,卫生巾互助。”
孩子笑得那么灿烂,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她那么坦然地说出“卫生巾”三个字。
END
作者 | 张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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